“那你还记得去了之后该怎么说吗?” 严妍点头,“这样没错,你一定要坚持这样……”
朱莉一愣,从心底感到一阵恐惧。 严妍略微失神,“不是。”
外面安静了一下。 又说:“今天你五点就收工了。”
程奕鸣微愣,之前助理给他打了两个电话,他没顾上接听。 严妍的脸色越来越沉,她的双手颤抖得厉害,心里掀起万丈愤怒的巨浪。
当程奕鸣醒来时,发现自己置身一地酒瓶的地板上,身边人已不见了踪影。 “这件事就这样。”程奕鸣不想再多说,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