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郁闷归郁闷，不过他的办事效率是很快的，当天就开始留意康瑞城的动向。

她当然知道沈越川不会让自己有事。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瑟缩了一下肩膀，弱弱的说：“妈妈，你不要这样看着我，越川睡着了我才敢吐槽他的，我并没有你看到的那么有骨气！”

这一刻，她却对这个地方滋生出深深的恐惧。

萧芸芸举起双手：“我投降，可以了吗？”

不管是陆薄言和唐亦风，还是苏简安和季幼文几个人，俱都聊得十分愉快。

萧芸芸马上蹦起来，一个电话打到餐厅，一口气点了好几个菜，最后又帮越川要了一个汤。

“今天就不吃了。”唐玉兰笑着推拒，“我约了庞太太她们打牌，正好跟她们一起吃晚饭。这个点……薄言差不多下班回来了吧？你跟薄言一起吃啊！”

沈越川第一眼就注意到萧芸芸开心的笑容，再然后就是白唐碍眼的身影。

唐玉兰觉得苏简安说的有道理，肚子也确实有些饿了，点点头，叫上萧国山，四个人两辆车出发去餐厅。

“没关系。”陆薄言轻描淡写，“还有我们。”

相宜似乎知道爸爸在和她打招呼，发出海豚似的叫声，两个小酒窝愈发深刻。

康瑞城明明在利用她扩张自己的势力和财富，她明明是一个工具，却还甘之如饴。

她低头看了看锁骨上的挂坠，假装做出疑惑的样子，说：“这个长度不太合适，太低了，还可以调整吗？”

“嗯，越川的确不成问题了……”萧芸芸还是有些犹豫，说，“可是，我在复习准备考研呢。我本来就属于临时抱佛脚复习的，还跑出去逛街的话……我怕我会考不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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