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自觉的,苏简安把手指头咬得更紧,目光也沉了几分。
“必须”两个字,更是引起苏亦承的怀疑。
“找个时间,大家伙一起吃顿饭吧。”闫队说,“你这一走,以后见面的机会估计就少了。”
实在不行,就多叫几个人过来强行把他送去做检查!
她知道这样不好,但一时之间,她还是无法适应没有陆薄言的生活。
上千上万的车潮水一般涌上马路,将望不到尽头的大小道路填满。
不知道是专业时不时就需要拍案发现场拍尸体的原因,她虽然会拍照,但是并不像洛小夕那样热衷自己上镜,所以大学那几年她留下来的照片并不多,一度觉得很遗憾,没能在最后的无忧无虑的时光里留下多一点证据。
接受进一步的调查、测谎、配合取证,任何流程她都十分平静,而且思路清晰,这位调查提供了很多方便。
陆氏刚刚遭受重创,尚在恢复期,这个时候绝对经受不起任何打击。
她也很讨厌看文件,一个又一个方块字连在一起,行文枯燥无味,还要看得小心仔细,否则就要掉进陷阱里,就跟在纸上演宫心计一样。
意式浓缩,一小杯的深黑色的液体,洛小夕看了一眼,仰头一口喝下去。
“第一个问题有十几位专家在替你想办法。第二个问题你更不需要想,答案也很简单。”
这样转移话题很生硬,她知道,但是……别无他法。
因为她也这么干过啊,想珍藏和他有关的点点滴滴,仿佛这样就等于和他在生活里有了交集,其实都是自欺欺人。
他粗|重的呼吸熨帖在苏简安薄薄的肌肤上,似在传达某种信息,苏简安清晰的感觉到四周的空气变了味道。
陆薄言一眼看出苏简安在想什么,问道,“带你下去看看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