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还没说完,休息室的门突然打开,沈越川走出来,而后径直朝她走来。
陆薄言果然蹙起眉,看似生气,实际上更多的是心疼,松开她,低吼:“苏简安!”
前段时间老太太报名跟了一个团去迪拜旅游,苏简安算了算时间,这两天老太太该回来了。
再看一眼,只要再看一眼她就离开。
“其实很简单啊。”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“作案过程”,“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,但是她不想要孩子,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,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,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,是芸芸的朋友,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。你听到的那句话,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……”
“就因为这个,你坚持离婚?”陆薄言冷笑,“如果你说是,简安,我怕我会掐死你。”
望着门内从陌生变为熟悉,如今将要离开的别墅,心里溢满了不舍。
“我就说你笨。”苏亦承抽回邀请函拍拍苏简安的头,“现在陆薄言根本不相信你的话,你和江少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毫不避嫌的出现,这才算有说服力,才能惹怒他,懂了吗?”
但下一秒,她所有的怨气都变成了一声冷笑从喉间逸出
因为苏简安在这里。
“康瑞城用来威胁了简安。”陆薄言是陈述的语气。
“谢谢,好多了。”陆薄言微蹙着眉,看起来并不领情,“你怎么会来?”
“我说过不准接拍牌任何影视。”苏亦承冷沉沉的眸子里散发出危险,“我的话你过耳就忘?”
他甚至没有勇气把话讲完,就在此时,“叮咚叮咚”两声,急促的门铃声响彻整个屋子。(未完待续)
或者是别人打进来的,或者是他拨出去的,他微蹙着眉不断的通过手机交代着什么,每一句都和苏简安的事情有关。
连空气都是沉重的,脑袋完全转不动,身体像没有感觉,却又像有一块石头压在头顶,同时有千万根细细的针在不停的往他身上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