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接下来的话,被穆司爵密密麻麻的吻堵了回去。 很严重的大面积擦伤,伤口红红的,不难想象会有多痛,但最严重的,应该还是骨伤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顿了顿,“嗯。”了声,示意许佑宁继续说。 但是,具体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,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,只能怀揣忐忑,不安地等待陆薄言回来。
“别担心,原因很简单。”宋季青幸灾乐祸的看了穆司爵一眼,“他不愿意吃止痛药,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的!” 因为他从不向外人提起他的汗水和伤痕。
但是,她知道陆薄言今天不回来吃饭了。 穆司爵大概是太累了,睡得正沉,没有任何反应。
不知道是谁先越过了最后一道防线,又或许是两个人都情难自控,许佑宁回过神来的时候,她和穆司爵已经没有距离,穆司爵的手也已经越过她的衣摆,撩 不过,此时此刻,叶落显然顾不上考虑该如何形容宋季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