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淡定地夹了个小笼包蘸上醋:“六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,他们死前都有一个被虐待的过程,凶手要么是变|态要么是跟死者一家人有深仇大恨……” 陆薄言腿长,迈出的步子很大,苏简安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,匆匆问他:“我们去哪儿?”
这些年陆薄言像一台24小时通电的工作机器,似乎永远都在忙碌,眉头永远都蹙着,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放松。 “还早。”陆薄言知道苏简安是不会起这么早的,拉过被子将她捂在怀里,“再陪我睡会儿。”
他变戏法一样递给苏简安一条毛巾:“你帮我擦。” 春末的清早,晨光带着露水的气息渗透窗帘,在房间里铺了一层薄薄的金色。
江少恺把苏简安拉到一边:“有没有受伤?” 想不起来了。
“知道了,上去吧。”唐玉兰呷了口茶,笑得不知道有多满意。 她报复似的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唇,又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瓣,好像要在他的唇上刻下自己的记号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