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上房间。
许佑宁诧异了一下,从轮廓中感觉到阿光给她的是一把钥匙,她将之捏紧,掌心出了一层薄薄的汗:“阿光……”
钟老只能懊悔自己低估了陆薄言和沈越川的关系。
陆薄言看沈越川的目光多了一抹狐疑:“你不打算让芸芸知道真相?”
她以为这样可以拉近和陆薄言的距离,可是陆薄言专门让她坐下谈这件事,是什么意思?
沈越川点了根烟,默默的在车厢里抽起来。
“发炎了可以去找你处理吗?”沈越川问。
沈越川第一时间听出苏简安的声音,意外了一下:“简安?你找我什么事?”
经过了上次,萧芸芸知道她想靠自己走出去打车是不可能的了,除非她想把双|腿折磨成残废。
他以为又是公司的那个高层管理,带上蓝牙耳机接通电话:“不要告诉我,我还堵着你的路。”
许佑宁的唇角往下撇了撇,连一个不屑的表情都不屑给沈越川,径直绕过沈越川往车子走去。
“这一辈子,我最大的幸运是遇见你,可是天意弄人,我没有办法和你白头到老。得了世上最罕见的一种病,真是,抱歉。
“没眼看了……”
许佑宁解释道:“害死我外婆的人不是简安,她虽然是陆薄言的妻子,但她和这件事没有关系。更何况,我外婆生前很疼简安和亦承哥,如果知道我为了替她复仇而伤害简安,外婆不会高兴的。”
周姨想了想:“但愿你可以曲线救国,我担心的……是佑宁那孩子真的一心寻死。”
这样一来,许佑宁再也回不去了,或许她会被迫选择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