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他察觉到她神色中的黯然。

就这小公寓，逃不出去，也没地方可以躲。

她拿出来的，的确是这个酒柜里最好的一瓶酒。

程子同点头。

不错，那天他和程奕鸣在医院说的话，她全都听到了。

“你是想问我，为什么知道程奕鸣和严妍的事，”子吟讥诮的轻笑一声，“你有没有想过，事情怎么会那么巧合，程奕鸣和严妍怎么会碰上？”

“表达关心光用嘴是不够的。”他的眼角噙着坏笑，硬唇不由分说压了下来。

“不错。”

这时她们已经回到了公寓里。

“程奕鸣说有事要告诉我们，跟程子同有关的。”

整个符家别墅都静悄悄的，像那种没人的安静。

从他懂事起，家人在他耳边说得最多的就是，你看看你姐多优秀，你看看你姐……

“你虽然已经嫁给程子同了，但毕竟你喜欢季森卓那么多年……”

“你才缩头乌龟呢！”大小姐立即骂道：“奕鸣有事，不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！”

她顿了顿刀叉，俏脸却没有浮现他印象中的绯色。

“他……没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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