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店里现在都是我们的人,再加上司爵带来的手下,就算苍蝇也飞不进来。”
“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唐甜甜被护工眼疾手快拽到了一边,“唐小姐,快出去,他这样子像是又犯病了。”
威尔斯不觉得函文对他能有什么威胁,他甚至没有将那个人放在眼里过。但威尔斯在意的是那个人说的话,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心烦。
“怎么,还有事?”沈越川看保镖站着没动。
艾米莉勾了勾唇,看到威尔斯就站在门外,“唐甜甜,我告诉你,我看上你的男人了。”
“事已至此,您应该比我跟清楚。”
康瑞城直起身,眼底闪过片刻的阴狠,“和卖家联系,把这笔交易做成了,之前的账我可以一笔勾销。”
唐甜甜听到电话铃声像催命一样急,她顿了顿,看向威尔斯,想说什么没说出口,最后起身走到了门口捡起外套。
“顾总就是来找我咨询一些问题的。”
陆薄言开门下车,沈越川也带着人在片刻后赶到。
“今天出去,你说让我给你当导游的。”唐甜甜声音渐小。
康瑞城的嗓音几乎低吼,他是破天荒头一次问了一个问题两遍,而且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。
坐回去,没有再开口。
唐甜甜摸到头上还是有不少头发的,看来只有受伤的部分被剃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