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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已经不那么担心了。
这道声音，许佑宁太熟悉了，是穆司爵。
“你到哪儿了？”康瑞城终于出声。
“……”
苏简安应声走到唐玉兰的病床边：“妈妈，怎么了？”
“我知道！”萧芸芸笑着，末了突然反应过来，宋季青的话不止表面上的意思那么简单，不满地撇了一下嘴角，“我看起来像会缠着越川不让他休息吗？”
许佑宁迎上穆司爵的目光，呛回去：“不劳你操心。”
沈越川总算明白过来宋季青为什么这么阴阳怪气了，唇角抽搐了两下，“你怎么看出来的？”
穆司爵攥着手机的力道松了一下。
苏简安有些意外：“宋医生，怎么了，是不是越川有什么情况？”
“我又不是第一次跟子弹擦肩而过，还真没什么感觉。”许佑宁打断东子，看向奥斯顿，“奥斯顿先生，我们的合作还能谈吗？”
“你以为我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吗？”许佑宁的声音猛地拔高一个调，“所以我问你，穆司爵说的是不是真的？”
昨天晚上的一幕幕，突然浮上脑海。
许佑宁更想知道，他为什么这么做？
穆司爵就像没有听见许佑宁的话，逼近她，不容置喙的命令道：“回答我的问题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