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停了一下,仿佛是在回忆,过了片刻才说:“薄言小时候,我也给他织毛衣。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,织好已经夏天了,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,已经不合身了,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。那之后我就记得了: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,可以织得合身一点;但是年初织的毛衣,要织得大一点。”
“城哥,”东子问,“你觉得,陆薄言和穆司爵想干什么?”
网络上一片叫好的声音。
物质上,康瑞城从来没有亏待过沐沐。但他也从来没有亲自给沐沐买过什么东西。
苏亦承说的对,这个千疮百孔的苏氏集团,或许连母亲都不愿意看见了。
陆薄言和唐玉兰不再需要隐瞒身份,他们可以坦然地告诉世人,十五年前陆律师的车祸案,并不是意外,而是一起蓄意为之的谋杀案。
苏简安点点头,躺下去,回过神来问陆薄言:“你是不是还没洗澡?”
唐玉兰走过来,说:“司爵,和周姨一起留下来吃饭吧。晚餐准备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沐沐应该很快就会出来。”康瑞城吩咐道,“你什么都不用做,就在那儿等着他。”
这一年多以来,除了西遇和相宜出生那一天,这一刻,应该就是她心情最好的时候了。
苏氏集团曾经风光无限,但今时今日,早已和苏洪远一起陷入危机。
“这个人是洪庆陆律师车祸案中的卡车司机,肇事者!”
“好!”白唐拍拍高寒的肩膀,豪情万丈的说,“哥们陪你单着!”(未完待续)
沐沐回来过好几次,对老城区已经熟门熟路了。
“陆总,苏秘书,我先出去了,有什么事再叫我。”
更糟糕的是,除了惯着这个小吃货,他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