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网上众说纷纭,但因此入刑的却没有几个。
接着听到车门被打开,她落入了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。
“司俊风,你以为开除一个女秘书,这件事就能算了?”祁雪纯忽然出声。
“你怎么了,”她故作疑惑,“有什么急事吗?”
“少废话!”
”你贬低她,打击她,甚至还让她以为自己有病,”她亮出一只药瓶,里面还有没吃完的的药片,“这个真的是镇定类药物吗,你和给妈妈开药的娄医生是什么关系!”
“这个容易,”另一个亲戚说道:“需要我们帮什么忙,大哥尽管开口,只要我们能办到的,绝对没二话。”
白唐微微一笑:“每个人做事,都需要有支持,有时候是技术支持,有时候是力量支持。”
司俊风无语,爷爷又想搞什么鬼。
“我给你的资料有没有用?”他反问。
祁雪纯眸光一转,也没挣扎,索性斜倚在了他怀中,与他目光对视:“司俊风,程申儿不在这儿,你这样做给谁看?”
楼下都是人,她不能去。
既然如此,祁雪纯就放心了。
“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,”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,“司总来公司后,公司转型做实业了,对了,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。”
进了秘书办公室,程申儿将一只密封袋交给了祁雪纯。
如果他一味强硬的赶她走,只怕适得其反,到时候事情闹开,引起祁雪纯的怀疑,他之前做的那些事就算白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