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,露着性|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,引人遐想。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,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,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|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。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,苏简安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。
苏亦承唇角噙着浅笑,不置可否。他看上去永远儒雅沉稳,根本没有人能猜测出他的情绪。
苏简安摸了摸自己的脸:“哪有。这么晚了,你来找我还是陆薄言?”
她低着头走过去,去拉后座的车门,陆薄言却还是发现了异常,命令道:“过来,坐前面。”
会所大楼到室外运动场有一段距离,懒得步行的人可以选择坐会所的观光电瓶车。陆薄言和苏简安一出大楼,一辆四座的观光电瓶车就开了过来,紧接着苏简安就看见了苏亦承。
他压抑着声音里的某种情绪:“转过来,我帮你看看。”
大一的时候她已经开始自己赚生活费减轻苏亦承的负担了,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,雇主就是庞先生夫妻。
由于唐慧兰和苏亦承都暗中施压,领头围堵苏简安的女孩硬是没能被父亲捞出去,小姑娘的父母只好来找苏简安求情。
看陆薄言似乎愣了,苏简安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:“你该不会抛弃我先吃了吧?”
所以他的目光沉了下去:“你的鞋子呢?”
这简直从头到脚把苏简安侮辱了一遍,她怒了:“你才小呢!我24岁了!”
今天晚上?
“你的手怎么样?”陆薄言问。
走出走廊,宴会厅俨然是另外一个世界,觥光交错,衣香鬓影,苏简安下意识的寻找陆薄言的身影。
她失控了一样:“我知道我错了。我以前不应该对你无礼,不应该开车撞你。但我都不是有意的,你原谅我吧。只要你答应放过我们家,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“砰”苏简安的木棍狠狠地落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