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带着她去看现场的布置。
徐伯笑了笑:“少爷他不吃芹菜和香菜,其他的他都不挑剔。”
陆薄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又想偏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,气得不愿意再看她:“睡觉!”
“他要我负责赔偿。”苏简安把陆氏损失了几个亿的事情说出来,幽幽怨怨的看着江少恺,“都怪你!本来我就已经欠他三百万了,结果你打了个电话就在三百万后面加了好几个零!”
苏简安也不客气,蘸了沙茶酱把肥牛送进嘴里,一口下去,肥牛的香,汤的鲜,沙茶酱的甜辣都有了,简直就是一场味蕾的盛宴。
她微微垂着头,说得有些慢,越说小手握得越紧,瘦弱的骨节也来越清晰……
在这样的荒郊野外,只有她和苏亦承,苏亦承抱了她,现在还这样认真的给她包扎伤口。
“我还以为苏简安真的没反应呢,人家分明就是胜券在握,知道陆薄言肯定会带着她的好伐!”
果然,苏简安立刻就放下了调羹,拿过报纸一看头条,愣了
最糟糕的是,这两个人是同一个女人,还是夺走了她心爱男人的女人。
十一点多了,客厅的水晶大吊灯已经熄灭,只留着几盏壁灯弥漫出暖黄的光,苏简安闻到了浓浓的烟味。
陆薄言接过蛋糕:“无事献殷勤,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说?”
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
“不用找了,被子只有一床。”
苏简安溜进厨房,利落的捣鼓了几个菜出来,却还是不见陆薄言的身影。
她越想越后悔刚才没拦着江少恺,吓唬他:“江少恺,你以后再乱来,等你结婚的时候我就告诉你老婆你到底有多少前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