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,走了好一段路都没消褪。 终于,她听得打哈欠了。
迟来的深情,比草轻贱。 “哇塞,是我最爱吃的巧克力威化饼。”她乐得不行。
听说三天前酒吧里来了一个跳舞的,身材谈不上多好,但舞姿特别撩人……什么小野猫兔女郎都没法形容,可能叫“绝世尤物”最贴切! 她摸索着伸手,拍拍莱昂的肩头,安慰着,“莱昂,你现在可以告诉我,今天为什么找我了
她端着小托盘往书房走去,还隔了一些距离,便听书房里传出女人的轻笑声。 祁雪川也愣了,他立即举起双手发誓:“我没碰,绝对没碰她一根手指头,昨晚她是睡沙发的……”
因为爱她的人,无形中让他受到了伤害。 她动作稍停,想起在那个房子里时,他还是一个伤口发炎的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