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也是说给祁雪纯听的。“头条？”

“不告诉你，是因为没什么大不了的啊，”严妍耸肩，“这半个月申儿都在训练，今天参加的是补录考试。”祁雪纯明白了，是袁子欣将他们叫过来的。

领导摆摆手：“现场抓到凶手，这个不是悬案，是铁案，我的意见是马上结案。”祁雪纯为什么这样了解？

又说，“做生意，我弟弟比我厉害。”司俊风回头，带着质疑打量她，猜测她有没有听到他刚才打电话。

“之前说你和程奕鸣是校友，我完全没想到你的专业和他完全不同。”严妍感慨。神秘人略微思索，“可以。”

“快报警，快报警，”他紧张的念叨，“他疯了，疯了……”“你来得正好，”他接着说，“队里正要开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