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子欣去见欧老之前，见过什么人？”
是李婶的声音，就在卧室门外。
她的话像尖刀利刃划过严妍的心脏，痛苦在严妍的五脏六腑内蔓延。
“吴瑞安又是怎么进到那个房间里呢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其他宾客也都跟着低头抹去了眼泪。
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。
她坐起来往窗外看去，什么时候下雨了，玻璃被雨水弄花，街道上的路灯变成一团团模糊的灯影……
她气呼呼的回到房间里，却见一个人影竟正从窗户外往里爬。
“白队，我在电话里跟你汇报了。”祁雪纯申辩。
“也许她放在衣服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，欧家又没有金属检测仪器。”领导怼回。
鸣是特地过来接人的。
严妍怔然，她没想到，妈妈能亲口提起这个。
但见严妍是紧靠着程奕鸣的，两人情侣关系自不必说。
“程奕鸣，你过来陪着我，”严妍看着他，“白警官等会说的事情，我可能会害怕。”
“你爱过什么人吗？”他忽然问助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