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雨的神色很难堪，“奕鸣，你心疼小妍，这没有错。但她嫁给了你，就是程家的儿媳妇，她不可能独立于程家而存在。”
秦乐吐了一口气，“点心好吃吗？”
“我手机不是掉了吗，我围着菜市场找手机，找几个小时也没瞧见。”
“果然长得漂亮就是好，我要顶着严小姐那样一张脸，也能把程总这样的男人也变备胎。”在公司好几年的老员工感慨。
“你说实话了吗？”白唐从她眼里看到了躲闪。
被压抑的难受，也是难受不是么。
会场内一片热烈的掌声响起。
“只有对不起吗？”程奕鸣挑眉。
严妍心头一暖，这是她得到的最褒义的评价了，没想到会出自他的嘴。
“他就算死了，我也咒他下十八层地狱。”祁妈回瞪，毫不示弱。
“你别急，”白雨说道，“我也是刚接到电话，奕鸣虽然醒了，但身体还很虚弱，医生给他检查也要好半天。我先过去照料，你这边处理好了之后再过来。”
“谁也阻止不了。”
对方不屑的挑眉：“程皓玟，记住了，我不是程奕鸣。”
话音落下，他已到了门口。
严妍环视公寓，“你在公寓里？还是装了摄像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