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我……”

其实什么也看不着，除了那一块厚厚的纱布。

负责曝光黑暗面的地方，却也做着需要被曝光的事。

符媛儿不耐的抿唇，她本来不想搭理程奕鸣的，但他实在欠怼。

“你怎么了，”严妍奇怪，“你不至于被这张金卡吓到啊。”

程子同动了动嘴角，却没说出话来，仿佛他将要说出口的话有多难似的。

“你问啊。”符媛儿就不客气了。

“不用你找出真正的赌场老板，”符媛儿交代她，“我看过了，那家餐厅对面有一家咖啡馆，你只要每天注意餐厅进出的人，然

可他为什么掺和这件事？

程子同抬手打断他的话，“这是我的决定。你可知道有人盯上了赌场，在暗中追查？”

“于律师……”迎面走上来助理小泉，小泉本意想要阻拦，却被她狠狠推开。

符媛儿点头，“蒋律师放心，我明白的。”

“我就站在这里，你什么时候回到我的问题，我就什么时候走。”她转身走开，换一个地方站一站。

说完他立即意识到自己没控制好情绪，连忙压低声音：“对不起，严小姐，我不是针对你，但我仍然坚持这件事很有可能是程家人做的。”

“你就听太太的吧，”秘书劝他不要纠结，“太太主动去找程总，程总只会高兴。”

很有大家风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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