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告诉他,每个失眠的人都能找到合适自己的入睡方式。
“难道你希望我给她指路,再让她缠着我带她过去?”陆薄言不答反问。
“你不是也还没有跟陆薄言说清楚吗?”苏亦承似笑而非的看着苏简安。
而苏亦承看她的目光,也不大寻常。
她深呼吸了口气,把精力都投入工作,虽然偶尔还是会走神,但好歹不再出错了。
苏简安“呃”了声:“陆薄言,我才发现你这个人有点腹黑啊……”
隐隐约约的,她好像明白过来陆薄言为什么会倒时差了,一定是昨天陆薄言准备挂电话的时候,发现她接通了视频通话,所以他才会陪着她一起睡。
暗色的床单上,绽着一朵红色的花。
才半年,陆薄言已经让她养成了太多的坏习惯,她变得很依赖他,遇到困难就想他陪在身边,生活工作上的喜怒哀乐都想和他分享,她甚至想和他过一辈子……
陆薄言也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给自己倒了杯咖啡。
“他……”苏简安想起在Z市的那天早上,双颊不受控的微微发烫,唇角的那抹笑意也不自觉的变得甜蜜,“他跟我表白了。”
她都还没和陆薄言表白呢,孩子什么孩子,眼下表白才应该是重点!
最后他们一前一后的离开,不用想都知道是庆功去了。
“先生,你需要帮忙吗?我算是医生,可以帮你包扎伤口。”
下午下班的时候,苏简安走出警察局,果然看见自己那辆白色的君越停在门外,她走过去,钱叔也从车上下来:“少夫人,还是我送你回去吧。少爷既然要你小心陈璇璇,那你还是不要一个人开车回家比较好。”
苏亦承笑了笑,一字一句不急不缓的说:“我就是要你生生世世都非我不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