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萧芸芸迟疑了片刻，点点头，“嗯”了一声。“还不能确定。”康瑞城的目光沉下去，“但是，小心一点，总不会有错。”

萧芸芸说不出话来，转过头看着抢救室的大门，心底突地一酸，眼眶又热了一下。她说不感动是假的。

穆司爵接着交代阿金，引导康瑞城带许佑宁去本地的医院看病。萧芸芸摆摆手：“表姐，这种时候，美食也无法吸引我的注意力了。”

后来，在仿佛无止无尽的浮|沉中，萧芸芸缓缓明白过来，什么“再说一遍”、“怀疑”……都是沈越川临时找的借口。这一点，陆薄言也强调过，所以萧芸芸是相信的。

沈越川沉吟了片刻，突然觉得，他完全可以理解萧国山的心情。在许佑宁的心目中，这个世界上，再也没有第二个灵魂比沐沐更加纯洁。

穆司爵醒过来的时候，看见满室的晨光，温暖而又明亮。沈越川想了想，突然觉得这种事，他可以向有经验的前辈取一下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