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拉起陆薄言的手往垂直过山车的排队口走去。 苏简安总觉得韩若曦“回势汹汹”,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……
他们这种出身的人,看似自由,但实际上很多事情身不由己,比如不管你的兴趣爱好是什么,将来你都必须要放弃兴趣,去继承家业。 半个月前,她拖着行李离开,以为自己再也回不去了,以为她要和陆薄言画上句号了。
你……怎么忍心? 船只还在河面上晃晃悠悠的前行,相贴的身影隐匿在若明若暗的灯光间,有一种朦朦胧胧的难以言喻的美好。
“小夕,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支持你的人说?” 陆薄言用手随意的缠弄着她柔软的黑发:“问吧。”
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 后来,昏昏沉沉间,苏简安好像有醒过,但她只听见风声雨声,只感觉到一道又一道的闪电从眼前划过去,只感觉到一种潮湿的冷,她看不到陆薄言,看不到生机和希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