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恺,你今天休息,对不对?”
他紧紧握着她的手,企图用自己的体温让她的身体回暖,没有用,他又紧紧抱着她,像是要把这个人嵌进自己怀里一样。
最后,一桶冰水泼下来,她猛然清醒过来。
过去的几年里,她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晚上,至少有一半夜里是在这种地方度过,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对这种地方的规则和音乐再熟悉不过。
听完,苏媛媛突然觉得一阵后怕苏简安只是扭了一下手,陆薄言就这么大动干戈,要是她……
陆薄言只能把她带过去排队,几分钟后两人就坐上了过山车。
她皱了皱眉:“为什么挑这儿?”
“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五年不见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以为你忘记我了。”
“阿宁……”康瑞城的尾音里有一抹无奈。
一个多小时后,风雨渐渐的小下去,距离三清镇还有70公里。
“咳,”苏简安不敢和陆薄言对视,微微移开目光,“你,你过来一下。”
“我不敢给你打电话。”苏简安跌跌撞撞的撞到陆薄言面前,“沈越川说你们要加班,万一你在工作,我打扰到你怎么办?老公,我是不是很贤惠?”
她立即服软认错:“老公,我错了……”
苏简安推了推陆薄言:“你走开,我自己想。”
“但是呢,他再怎么生气,遭殃的人也不是你。相反的,他只会对你更好。”
这小半个月他忙得人仰马翻,每天都在透支精力,但到了晚上,还是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