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拉过小桌子,苏简安替他倒出保温桶里的汤和菜,已经快要凉了,又将筷子递给他:“快吃。”她担心他迟一点又会胃痛。
陆薄言合上电脑走出书房:“已经好了。”
那时候起,他就有了危机意识,却不能意识到有危机感是因为他在意洛小夕。
“啊!”
“小夕?”Candy的声音又伴随着敲门声响起来,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有事?”
他深邃的眸底,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沉沉的冷意:“事到如今,无论如何,我不可能和简安离婚。”
这些琐琐碎碎的小事交给苏简安,看着她细心的为他忙活,哪怕她打理得不好,他也还是很愿意。
更何况,她好歹也是个女的啊,就这么把家里的钥匙给一个男人,忒不矜持了好吗!?
她擅长烹饪和做一些小点心没错,但生日蛋糕只在几年前心血来潮的时候尝试过两次,口感并不出众,和路边的小店做出来的没有区别。
她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,只好偏过头用力的闭上眼睛,想瞬间消失算了。
恐惧狠狠的笼罩了苏简安,她突然扑向陆薄言,用力的抱住他,“我可以解释,你不要走。”
她常常抱怨他是大骗子,总是骗她。她自己又何曾不是个小骗子?
说明洛小夕的表现真的很好。
她擅长烹饪和做一些小点心没错,但生日蛋糕只在几年前心血来潮的时候尝试过两次,口感并不出众,和路边的小店做出来的没有区别。
除了晚餐没有搞定之外,一切都已经妥妥当当。
陆薄言用手随意的缠弄着她柔软的黑发:“问吧。”
平时苏亦承叫她干什么她都是懒懒的,唯独替苏亦承搭配衣服这件事上她一直保持着充沛的热情。“……”
结婚后苏简安来看唐玉兰的次数不算多,进入这个房间才是第二次。苏亦承继续说:“现在你是十八线还是二十八线模特都说不清楚,还不至于有人在机场等着你。”
老洛“哎哟”了一声,“你赶紧上去洗洗,那什么香水味你老爹闻不习惯。真是,那明明是鬼佬用来遮体臭的东西,被你们这些人天天用来呛我们这些老东西。”难道真的像沈越川说的,是因为和她结婚了,陆薄言才有过生日的心思?
这样的话,庞太太当初为什么提出加薪,以及她和陆薄言第一次见到庞太太的时候,庞太太说的“陆先生比我想象中还要在乎你”之类的奇奇奇怪怪的话,就都有了解释了。“洛小夕有没有注意到你?”她问坐在对面的女孩。
已经九点多了,老街上的一些商店早已打烊,洛小夕却还是兴致勃勃,拉着苏亦承要继续逛,“我晚上吃得有点多,再走走,当运动。”苏简安卖了个神秘,就是不肯说,实际上是不好意思说,同事们于是笑得更加暧昧,纷纷说肯定是水到渠成,不是接吻,而是忘情激吻了。
就在这时,洗手间传来了咳嗽声,然后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。“这一天迟早会来,我们准备了这么多年,不就是在等这一天?”陆薄言深邃的目光渐渐充斥进危险,“他早点回来,我们早点解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