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,苏简安觉得自己又做了一件好事,朝着陆薄言粲然一笑:“我们进去吧。”
穆司爵洗澡很快,不到十五分钟就搞定了,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,发现许佑宁若有所思的盘着腿坐在沙发上。
“医生说伤口太深了,不动手术的话,疤痕很难自己淡化。”阿光抓了抓后脑勺,“女孩子不都爱美嘛?佑宁姐,你真的觉得没事吗?”
“许佑宁,”穆司爵危险的眯了眯眼,每个字眼都像从牙缝间挤出,“如果我想让你死,有的是比下药更快捷的方式!给你一分钟,把东西喝了!”
可她的状态一朝之间回到了最糟糕的时候,吐得坐着躺着都难受,半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她兴冲冲的接通电话:“我刚到,你呢?”
难怪这一觉睡得这么好,原来是回到了熟悉的怀抱。
电话很快被接通,陆薄言带着疑惑的声音传来:“你在那里能打电话?”
就这样,五天的时间一晃而过,穆司爵的伤口基本痊愈了。
“好吧。”夏米莉没有失望也没有意外,朝着陆薄言摆摆手,“那再见。”
许佑宁咬着唇,慢腾腾的躺到床|上,小|腹上的疼痛越来越剧烈,她的额头也随之一阵接着一阵的冒冷汗。
不等沈越川反应过来,陆薄言挂了电话,去找苏简安。
不舒服的感觉没再出现,他更加笃定是因为最近没休息好,一回到公寓就把自己摔到床|上,拉过被子将自己卷住,陷入沉睡。
苏简安怕冷,陆薄言给她调节的水温偏高,又定了恒温才下楼,把苏简安从沙发上抱起来,一直抱到浴室才放下她。
陆薄言不假思索的说:“当然是世界上最好听的。”
如果他再问什么,起疑的就变成许佑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