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怕她坚持要接手司俊风公司的案子。
司俊风听到动静赶来,看到的只有一道水花。
她什么时候到床上来的?
回来时一看,祁雪纯已经用碘伏给伤口止血消毒,然后撕一块纱布,再粘上几道胶布,伤口便包扎好了。
那还真别怪她小瞧了。
“伯母,”司俊风跟祁妈打招呼,“这位是我的秘书,程申儿。雪纯说今晚加班,所以我带秘书过来帮忙。”
“你闭嘴!”
保姆“嗯”了一声,憋着笑离开。
服务生将这束花捧到了祁雪纯面前,“祁小姐,上次司先生没来,这是今天新准备的花束,希望你喜欢。”
波点拍拍她的肩,对她的决定无条件支持,“我白天睡觉晚上工作,冰箱里有啥吃啥,出门左拐三百米有餐馆。”
“其实不难想到啊,找了一个有钱的男人。”
祁雪纯摇头,众人皆知的大品牌,过于高调。
她将一张字条交给助理。
莫小沫摇头:“我不敢这样说,这都是我的猜测。”
有什么人,什么事,能让他丢下醉酒的她离开?
职业习惯,她喜欢观察人和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