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恒笑了几声，更加得意了：“许佑宁比我想象中谨慎，也比我想象中聪明。今天我在康家的时候，她突然跟我说，我开的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吃！七哥，你那么聪明，知道这句话代表着什么吗？”

“……”沐沐似乎不太懂康瑞城为什么生气，一脸无辜的摇摇头，“爹地，是你问我的啊！佑宁阿姨经常告诉我，要当一个诚实有礼貌的孩子，我跟你说的都是很诚实的话。”

一眼万年。

说完，陆薄言打开ipad处理邮件。

“这个啊？”许佑宁笑了笑，“这是灯笼。”

沐沐半信半疑的歪了歪脑袋，看向康瑞城，见康瑞城的神色实在不善，他默默的牵住许佑宁的手，不敢再和康瑞城说话。

这一次，不止是萧国山，苏韵锦也忍不住笑了，包厢内的气氛变得更加轻松。

只要康瑞城现身，穆司爵也许可以彻底解决康瑞城，然后顺利地把许佑宁接回来。

许佑宁默认选择了后者，揉了揉沐沐的脑袋，点点头，朝着沐沐竖起大拇指：“沐沐，你特别棒！”

许佑宁上楼，和沐沐肩并肩坐在一起，偏过头看着他：“你为什么要坐在这里？这里的风景比较好吗？”

许佑宁只好安抚小家伙：“我和爹地有点事要说，十分钟后去找你，好不好？”

不过，萧芸芸正在气头上，他发出这样的感悟，大概只会被萧芸芸当成哄人的话。

康瑞城的神色和轮廓已经不复在餐厅时的柔和，变得冷厉而又僵硬。

“我现在恢复得很好。”沈越川没有提他以前经历的那些虚弱和挣扎，轻描淡写的说，“Henry和季青很快就会安排我接受最后一次手术。”

东子冷哼了一声，摔门离开房间。

她是真的感谢沐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