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去通知下班,所有做好加班到凌晨准备的人都很诧异,特别是沈越川:“陆总呢?”
醉没醉,她都要伺候他。
不等她作出回答,苏亦承就重新攫住她的唇,用密集凶狠的吻覆盖她,吻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总统套的按摩浴缸和家里的一样舒服,浴缸边上放着香薰蜡烛和昂贵的红酒,苏简安倒了杯红酒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,末了才发现秘书买的睡衣是在挑战她的脸皮厚度。
陆薄言看她吃得满足,又剥了两只,她催促他:“你也尝尝啊。”
苏简安冷冷一笑:“我说过你泄露我资料这件事算完了吗?你随时可以去警察局找我算账。不过我事先提醒你一句,袭警和妨碍公务,轻则拘留,重则判刑。有过案底的,可能会判得更重。”
秘书是女孩子,多少了解生理期痛的折磨,只是她没想到苏简安可以痛成这样,难怪陆薄言不放心要人守着她。
苏简安点点头,苏亦承拍拍她的肩,松开她走到了江妈妈面前:“江夫人。”
晚上一回到家,陆薄言就接到了唐玉兰的电话。
“可后来,是我自愿跟邵明忠走的啊。”
暗淡的白色灯光打在他俊美的脸上,他的五官显得更加深邃英挺,他蹙着眉,人没到不悦的声音就已经传来:“苏简安,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?”
然而陆薄言并不吃她这一招:“只是看中医。听话,跟我走。”
陆薄言从来没有这么挣扎过,更不曾这么费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。
“如果你答应负责以后的晚餐,作数。”
“把你的衣服和一些用品拿过来。”陆薄言说。
苏简安头也不抬,径直往二楼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