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点头，又故作疑惑：“如果他问我得到了什么线索，我该怎么说？”

但是，“我想澄清一点，我和程家早就撇清关系了。”

他不想报警，警察来了，让其他客人怎么看这间餐厅。

十分钟后，符媛儿还是去了。

“去也行，”严爸一拍巴掌，“你也去，小鸣也去。”

“我猜你现在最想见的人……”严妍俏皮的偏头：“是程子同。”

不过她打电话，是要告诉他，自己碰上于辉的事。

“他有一些地下生意。”符媛儿回答。

但照片虽然拍到了，她却还想多留一会儿，挖更多的料。

杜明收敛了笑意，起身点头，“好，去会议室。”

符媛儿！！

“当时在想什么？”他又问。

还是期待着她说出答案。

这时候她需要的是睡眠。

“你很惊讶我会这样做吧，”于翎飞笑了笑，不以为然，“但这就是我爱他的方式，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信心，是有人相信他。”

“我就是想知道，你怎么那么不待见于辉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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