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没有动,只是看着小家伙,伸出手等着他。 他住院后,就再也没有回过公司。
“嘿嘿!“米娜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,说出她给记者爆料的事情。 许佑宁想到什么似的,又接着说:“你那个时候还一点都不让着我!”
阿光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,在心底懊恼了一下,很快就调整好情绪,若无其事的说: 米娜溜走后,客厅里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。
“好了,别闹了。”许佑宁接着问,“阿光,穆司爵的伤势究竟怎么样?我要听实话。” 偌大的客厅,只剩下神色复杂的许佑宁,还有满身风尘的穆司爵。
“不要高兴太早。”穆司爵的声音沉沉的,叮嘱道,“康瑞城的人一定是有备而来,你们小心行事。” 言下之意,这件事,应该让陆薄言和苏简安自己解决,萧芸芸不管怎么说都不宜插手。
她状态不好的时候,穆司爵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。 阿光整个人愣住,只能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。
“先这样,你和司爵聊。” “……”许佑宁懵了,“这要怎么证明?难度是不是太大了?”
许佑宁也没有拆穿米娜,只是笑眯眯的说:“司爵也是这么说的。” 她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月,早就闷了,恨不得自己有双翅膀,分分钟可以出去翱翔。
“……” 等到陆薄言和许佑宁走远,阿光才问:“七哥,你的伤严不严重?”
许佑宁想了想她和穆司爵已经结婚了,他们不算男女朋友吧? 苏简安笑了笑:“你不是快要开始研究生的课程了吗?还是去跟着老师好好学习吧。”
苏简安一直都不怎么喜欢公司的氛围,如果不是有什么事,陆薄言相信她不会平白无故地提出去公司陪他。 “……很累吧?”苏简安摸了摸陆薄言的头,语气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心疼。
兔学聪明了。 可惜,阿光每次都是很认真地和她吵架。
陆薄言总算体会了一把无辜者的感受。 说是这么说,但实际上,她是相信穆司爵的。
阿光和米娜算是明白了 “哦!”许佑宁猛地反应过来,一溜烟跑出浴室。
苏简安也听见米娜激动的声音了,笑了笑:“我说的对吧?司爵现在不是回来了嘛。” 上车后,苏简安急急忙忙说:“徐伯,去医院,麻烦你开快点。”
这个原因是什么……她大概猜得到。 今天是唯一一次例外。
出门后,陆薄言抱着相宜,苏简安打着伞遮阳。 这种事,苏简安当然愿意配合穆司爵,催促陆薄言:“那你快去啊!”
陆薄言忽略穆司爵腿上的伤口和血迹,明目张胆地骗许佑宁:“他没事,我先送你回医院。” 许佑宁很快接通电话,声音十分轻快:“简安?”
陆薄言的心情瞬间好起来,抱起小西遇,带着他下楼。 “什么检查?”许佑宁懵懵的,“不是说,我这几天可以休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