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累。“走了。”她拉上程子同的胳膊，一边对着病房朗声说道：“爷爷，我改天再来看你。”

“不商量。”而且，她还有话要他转告子吟，“她不要以为能瞒住所有人，迟早有一天会露陷！”季妈妈没说话，她虽然双眼含泪，但目光坚定，像是已经做出了什么决定。

符媛儿来到喷泉池前，抬头看着水池中间的雕塑。他将一杯茶端到了她面前，“喝茶。”

她笑了笑，笑意却没到达眼底：“太奶奶，妈，你们都是大善人啊。”上了车后，秘书心中生出一股愧疚。

至于她说程奕鸣不会再找到她，符媛儿也挺相信的。“昨天那个女律师，也就是凯蒂了，她是子同的大学同学……”

等等……她忽然想到什么，又将眼镜给他戴回去了。季森卓主动给她打电话的次数，真是屈指可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