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早了,大家今天先下班吧,早点回去休息。”这么说着,闫队却径直朝自己的独立办公室走去,丝毫没有要下班的迹象。
医生忙着给苏简安检查,而她躺在病床上,还是毫无知觉,一动不动。
……
她不敢犹豫,因为知道自己一犹豫就会打消这个念头。
“干嘛?”身为一个忠实的低头党,上交电子产品对洛小夕来说无异于给她上刑,她往角落缩去,“你别想碰我小老公!”
一激动,她就忍不住用脚去踢chu。ang垫。
陆薄言只是问:“你叫人准备的车子呢?”
他看着苏简安长大,小时候她经常赖床,家里的佣人都拿她没办法,几乎每天都是他拆穿她装睡的把戏,把她从床上拖起来的。
“啊!”
洛小夕平时最喜欢她的头发,总是当宝贝一样呵护着,此刻却任由它凌乱成一片。
那么多人在尖叫,只有她在笑,因为她不害怕,她只是开心。
也许是已经同床共枕过太多次,她真的已经不介意了,也许是她脑袋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反应过来,闭着眼睛就含糊的问陆薄言:“我刚从命案现场回来……你不介意吗?”
她几乎是逃上车的:“钱叔,走吧。”
过了几天,苏简安才明白陆薄言这笑是什么意思陆氏的大boss并不是她的专职司机,有时候陆薄言要查收邮件、和助手秘书通电话,开车的人就变成了钱叔。
很巧,两条路,一直开是回家的路,拐弯是去洛小夕公寓的路。
苏简安笑着把那根睫毛放到陆薄言手里:“我去刷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