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的声音像被什么碾过一样,喑哑低沉,少了平时那股风流不羁的味道,却多了一抹性感,也多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渴望。 如果陆薄言把他辞退,他无处可去,终日呆在公寓,萧芸芸迟早会怀疑。
萧芸芸接过青提,却没有吃,乌黑的瞳仁一直转啊转的,不知道在酝酿什么。 毕竟,萧芸芸和沈越川最初的克制和最后的爆发,都挺吓人的。
他低下头,吻上萧芸芸的唇。 萧芸芸却像听到什么爆炸性的消息,跳下床拦着沈越川:“不准去!”
如果没有那一层血缘关系,他愿意让萧芸芸永远这样满足快乐。 沈越川抚了抚额头,头疼的说:“不会。”
他知道,萧芸芸只是不想让他担心,不想让他感到愧疚。 几乎是同一时间,门铃声响起来,他走过去开了门,果然是沈越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