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了一觉,苏简安的脸色好看不少,见陆薄言穿着外套围着围巾,她坐起来:“你出去了?” 连她耗尽勇气的表白都可以无视,她额角上那点伤疤,对穆司爵来说还没有他被蚊子叮了一口的影响大吧?
“许佑宁不舒服,我们在回去的路上。”穆司爵说,“让医生准备好。” 他的脸上乌云密布,黑沉沉的眸底满布着危险。
许佑宁看着穆司爵紧闭的房门,默默的曲了曲手指。 再一对掐,受到的非议只会更大,最后她就只有郁闷的份了。
整件事由穆司爵而起,让穆司爵来处理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 她打从心底怀疑穆司爵的身体构造异于常人,否则受了那么重的伤,他怎么还有精力处理公事?
她这辈子,还没被人这么戏弄过! 想到这里,许佑宁就不允许自己再想下去了,扬起一抹微笑,径直朝着苏简安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