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都这么说,”欧远回答,“阿良趁上班的时候将展厅的地形摸熟了,但他对酒店整个地形不熟,所以从来哥那里买了一份地形图。他偷完东西就跑了,不会再回来的。”
这个人不像人,更像地狱里来的使者。
爱与不爱,喜欢或厌恶,其实都表达得明明白白。
祁雪纯粗略浏览一遍,好家伙,在场的人个个有案底。
朱莉带来的小姐妹低声问朱莉:“严姐不是和程总……”
模糊的灯光中,她看到了玻璃窗后的严妍。
“祁雪纯你真厉害,”阿斯夸赞道:“能让司俊风主动来报案。”
“见你一面比登天还难。”祁父坐在一张罗圈椅里,严肃的看着祁雪纯。
“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财产的事……”欧翔的声音既悲伤又疲惫,“爸爸的遗嘱两年前就写好了,大家都知道的事……现在我只想配合警方找出真凶。”
“今天怎么有空过来?”严妍问,还那么反常的,找到公司来了。
但想来想去,也没想出个头绪。
李婶一愣,急忙摇头,“不行,不行,怎么能让你来还呢!”
她走上前,大概和记者说了十来分钟吧,带着爽朗的笑声回到院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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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轻勾柔唇:“因为我已经有证据的线索了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!”阿斯和其他人都惊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