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进了浴室,在门口就把累人的高跟鞋脱掉,整个人泡进浴缸里,终于松了口气。
“什么好几年?”有人笑,“没听说吗?两个人十几年前就认识了,青梅竹马好伐?”
她沉吟了一下,还是问他:“你是不是不喜欢看电影?”
“你……”苏简安后知后觉自己被陆薄言扛上“贼车”了,仔细辨认,才发现他们在机场高速上。
她去隔壁的化妆间,洗了个脸,顺便把手腕上的药也洗了,这才坐到镜子前让化妆师开始给她化妆。
唔,陆薄言身上那种淡淡的香味倒是很好闻。
磨咖啡的空当她看了看时间,还很早,就这么在陆薄言的办公室里耗着,打扰他也浪费时间,去附近逛逛好了。
她没要袋子,直接把装着领带的盒子放进了包包里,这才飞奔下楼。
陆薄言淡淡地看了她一眼:“谁告诉你我要带你回家了?”
苏简安察觉不到陆薄言的目光,走到他面前:“走吧。”
她一直都是拿相机的人,而不是被聚焦的对象。今天那么多家媒体的镜头像一支支长枪短炮,那些恨不得把她和陆薄言都问透的问题,不是一般的逼人。
“我喜欢啊。”男人的唇角出现诡异的笑,“我不但要这么对她,还要这么对你!”
“有还是没有,我们会查清楚。苏媛媛小姐,麻烦你配合我们的工作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这样,现在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陆氏的周年庆和普通的酒会没有区别,她可以hold住。
徐伯说,沈越川只是来电说陆薄言住院了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,她不敢想情况会有多糟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