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不去啊?”闫队长说,“大家热热闹闹的多好?” 洛小夕说他只是可怜她,其实不是,他是认真的。否则在听到秦魏说要和她结婚时,他不会人在日本街头就差点又冲上去和秦魏动手;昨天听完她父亲的话,他更不会失礼的断言就算洛小夕将来的丈夫不是他,也不会是秦魏。
洛小夕深吸了口气,进浴室去洗澡睡觉。 他的带着温度的气息烫得苏简安的肩颈痒痒的,不由得推了推他:“陆薄言,你属小狗的啊?”
如果知道他隐瞒着什么的话,洛小夕就算是清醒着也会下意识的这样远离他了。 他一概不理她,没多久,她的声音就消失了,反应过来时他猛地回头,那道小身影不在视线内。
…… “什么东西啊?”苏简安翻找检查,“没有啊。”他上次出差的行李也是她收拾的,这次明明差不多一样,还少了什么?
而这些人在晚上,选择聚集到酒吧里。 就在这时,洛小夕突然整个人贴到了他身上。
就在苏简安和刑警队的队员们赶往郊外的时候,这城市的某个角落里,也有另一波人马正在往郊外赶去 她没有注意到苏亦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勾起了唇角,那抹笑分明是愉悦的。
“哎哟?”沈越川呵呵两声,“得了,苏总急了。那我还是闭嘴看球赛吧,免得遭殃。” 放眼向四周望去,白茫茫的雨雾下是起伏的山脉,苍翠欲滴连绵一片的绿色,穿着白T和牛仔裤的她成了这座山上唯一的一抹异色,显得孤单而又渺小。
苏简安很想提醒陆薄言,她24岁了。 “嗯,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江少恺他们就好。”苏简安坐上来系好安全带:“你怎么没走?”
忙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,她和闫队长一帮人从楼上下来,学刑侦的小影最为眼尖,“咦”了声:“简安,你们家陆总送你来的啊?” 唐玉兰从来不曾真正忘记失去丈夫的心殇,每年的这几天,应该是她最难熬的时候。
“我不敢给你打电话。”苏简安跌跌撞撞的撞到陆薄言面前,“沈越川说你们要加班,万一你在工作,我打扰到你怎么办?老公,我是不是很贤惠?” 陆薄言这个人,一向倨傲自信,太多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当成对手,但康瑞城为什么让他如临大敌?
七点钟的时候,苏简安的闹钟在远在城郊的别墅里响起来,而人在市中心的她还在沉睡中,一直到九点都没有知觉,抱着她的陆薄言也依然紧闭着眼睛。 “你们聊,我晚上约了庞太太她们,就先回去了。”唐玉兰起身要离开,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对了,简安,薄言的晚餐在另一个保温桶里,等他回来记得叫他吃。”
庞太太觉得有意思:“简安,你不着急吗?”要知道苏简安现在这幅表情,可是老江湖才有的。她刚对麻将上瘾的时候,别人和牌她都要大呼小叫半天的,唐玉兰她们也是这样。 苏简安莫名的松了口气,否则要是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的话,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。
这么多年,他看着她从一个十岁的孩子,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,又看着她穿上白大褂变成一名出色的法医,看着她日渐迷人,看着想追求她的人日渐变多。 然而除了色彩斑斓外,他看不出那道彩虹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。
她好歹也是陆太太,然而她并不知道。 “恭喜!”秦魏碰了碰她的杯子,“唉,要是成大明星了,千万别忘记我们。”
苏亦承攥住洛小夕,力道不算大,却有一股不动声色的野蛮霸道,“首先你要能踹开我。” 洛小夕突然觉得更冷了,但正所谓输人不输阵!
洛小夕午睡的时间一向不长,醒来已经精神饱满,见苏亦承已经换了衣服,疑惑的问:“你出去了啊?” 也就是说,其实这十几年里,陆薄言并没有完全忘记她。
苏简安一把推开陆薄言,从他的腿上跳下来:“陆薄言,你就是骗子!大骗子!” 苏亦承拉她起来:“醒醒,回去了。”
洛小夕不得不承认,这句话非常受用。 “好的。请去收银台付账,我帮你打包。”
苏简安的手指无聊的在床单上划拉:“睡不着。”顿了顿,她愤然道,“怪你!” “试试用另一种馅料包馄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