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当时司俊风一说，他马上就离开。

去帮祁雪纯去了。

但去了一趟公司，她更加坚定了将程申儿从他身边赶走的想法。

“她们都是年满十八岁的学生，不确定有没有触犯刑法，但已经违反治安条例了，主任是想要跟法律对抗吗？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质问。

不过她也没把他当成倾诉的对象……司俊风不禁有些气闷，反正在她心里，他跟陌生人没太大区别。

“你是在可怜我？”程申儿问。

祁雪纯笑而不语。

司俊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，将它紧紧握在自己宽厚的大掌之中，拉到自己的膝盖上。

白唐点头：“以前我也碰上一个案子，嗯，不算是案子吧，因为死者也是自杀。”

当年纪露露来到这个学校，也是因为莫子楠在这里。

“现在有什么进展？”她问。

祁雪纯只听说过，行车记录仪有前后两个摄像头，没听过还有人对着车内。

莫小沫快哭出来了，“我现在很后悔报警，我在这个学校一定待不下去了。”主任刚才的眼神将她吓坏了。

而且这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
当然是假的，但她不这样说，祁妈不会让她有机会去搞破坏。

“祁警官，有一件事……”

大学同学超害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