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莉于走后,于靖杰愤怒的将桌子上的酒全部扫到了地上。 她以为,一个人可以为了自己自私自利一点儿,但是她却不知道,人真能像吴新月这样。
当年吴新月也这么恶心她,她忍了下来,让自己恶心了五年。 她露齿灿然一笑,“怎么了?”
“协议?” 姜言对这样的纪思妤还是感到有些意外的,毕竟他以前见到的都是温温柔柔的大嫂。
“东城,不……呜……”叶东城突然嘬住了纪思妤的耳垂。 叶东城避开了她的目光,他沉默了。
五年前的他,做事冲动不讲求后果,他对纪思妤的感情没有那么细致。高兴了,就抱抱她;不高兴了,就甩脸色。这是他对纪思妤的常态。 “怎么了?”叶东城哑着声音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