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真,看陆薄言打牌,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。
他调查过沈越川,对沈越川的一切了若指掌,甚至知道沈越川不久前大病过一场,差点丢了性命。
听起来接近完美,但是实行起来会怎么样,就不得而知了。
她没有说太多,也没有再问什么。
看起来,她没有受伤。
下楼的过程中,她一颗心全是忐忑,因为不知道康瑞城还在不在家,如果在,楼下等着她的,又会是什么?
顿了顿,东子又接着说:“城哥,你放心,许佑宁和阿金的行踪都很隐秘,就算穆司爵发现不对劲来查,也要一点时间才能查出来。到那个时候,我们早就处理好许佑宁和阿金了。”
穆司爵哪里会轻易放过许佑宁,似笑而非的看着她:“也就是说你喜欢?”
穆司爵拉着许佑宁起来:“回家。”
接下来,东子应该会提高警惕,把沐沐安全护送回A市,她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了。
康瑞城使劲揉了揉太阳穴:“我在想。”
但是她和高寒一样,很享受那种破坏康瑞城计划的感觉。
“跟你没有关系。”手下把声音压得更低了,“我听说了是为了许小姐。沐沐,我只能跟你说这么多了。”
刘婶忙忙哄着小家伙:“相宜乖,先别哭,爸爸妈妈还没醒呢。”
沉默持续了好一会,许佑宁还是没有组织好措辞。
他的最后一句话,宛如一条毒蛇钻进许佑宁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