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早上,祁雪纯醒得很早。 “她还没答应正式做我的女朋友,只说可以先接触了解。”祁雪川回答。
“砰砰!” “你的伤能开车?”
“我带你上车,去车上休息。”他一把抱起她。 “我真的没关系,”病房里传出祁雪纯的声音,“我系了安全带,只是手肘擦破一点皮,现在头也不疼了,你别让我住院了。”
但该做的了结,不能再拖。 生产线的确正在搬迁。
他一把将她搂入怀中,所有的担心在这一瞬间松了下来。 她说的是气话,却没发觉,这等同于给祁雪川下诅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