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特助，你说的‘在一起’，指的是你们爱上了对方吗？你们真的在谈恋爱吗？”

穆司爵言简意赅，轻描淡写，似乎只是不经意间记起许佑宁，然后随口一问。

“下次不许这样了。”苏韵锦说，“万一发生什么事呢？”

“这么多年，他对我比任何人都好，我不能因为他二十几年前的错误，就否定他二十几年来为我做的一切。”

她恍惚明白了一个道理：

他不说还好，这么一说，萧芸芸不但更委屈，眼泪也流得更凶了。

“我会觉得很可爱。”沈越川的语气软下去，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“先睡吧。”

曾经那么大的风雨和艰难，她和沈越川都可以度过。

沈越川轻轻点点头，推着萧芸芸往客厅走。

林知夏愣了愣：“芸芸，你是不是觉得我多管闲事？”

“好好。”曹明建根本不敢拒绝，“萧小姐，只要你高兴，我做什么都行！”

正想着，洛小夕的手机响起来，屏幕上显示着沈越川的名字。

很明显，这是一道送命题。

从照片上看，那场车祸很严重，她能存活下来，一定是亲生父母以血肉之躯帮她抵挡了所有的伤害。

“穆司爵，痛……”

如果那场车祸没有发生，亲生父母抚养她长大的话，她当然会爱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