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先快步下楼,在楼梯上便见着那扇封闭的门又被打开,竟又有一个人被推了进来!
但他仍陷入了沉思。
“我不能收别人送的花?”她反问,不甘示弱,“另外,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,你怎么进来的,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震一脸的莫名。
“很痛苦,也很迷茫,不知道该怎么办,”傅延回答,“但心里只有一个信念,就是不能让她死,最起码不走在我前面……”
“你以为司俊风是什么人,会在这种地方陪你耗这么久?除了狩猎。”
她忽然想到,她在老司总效力的这些年头,每次逢年过节,她得到的员工福利总会比其他秘书少一点。
再看她的病情,意外伤害导致昏迷,醒来之后像正常人生活了一年,还生下了孩子。
她记得云楼非常紧张那个孩子。
高薇无助的摇摇头。
律师倒是有好消息,他将能收集到的证据和资料都汇总了,拿出其中一张给祁雪纯,“太太,你看,这是司总和路医生的资助协议,里面严格规定了资助范畴,并不包括这次的手术。”
哎,她就不想想,司俊风可是夜王,她非要跟他搭伴工作,除非她能成为夜母。
她看着窗外的风景,有一种若隐若现的熟悉感。
“你要去哪里?”她问。
“灯哥,咱们也走一个。”
祁雪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,确定他没有去而复返,才费力的从病床上坐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