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身上多了一些凛然气息,从办公桌前起身,他走过办公桌前看了看沈越川,“康瑞城恐怕是把自己的记忆复制给了这个人,试图命令那个男人按照他的想法行事。”
沈越川敲敲威尔斯这侧的车窗,车窗落下了。
“你昏迷的时候说了这个名字。”唐甜甜习惯性地把原子笔插入了白大褂胸前的口袋,她走上前几步,状态十分放松,就像是这个疗养院里工作多年的医师一样,“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的头部受到了重击,陷入昏迷了,随后的事情你记得吗?”
她的礼服是露肩式的,一侧的肩后露出了枪伤,艾米莉把披肩摘下,恼怒地摔在了化妆镜前的台子上。
“顾小姐,请上车吧。”
“唐小姐,我们见过。”
她眼底有片刻的冷,但很快很好地掩饰起了那些情绪,“你不想在y国和我独处,我就来z国找你,你装作无所谓,可是威尔斯,你装得太不像了。有本事,就像个男人一样别到处躲着我。”
白唐和苏雪莉迎视,他眼神里透着一股坚韧和果决。
威尔斯出乎意料地按住了她的手腕,“不用量了。”
司机适时将后座的挡板升上去了,唐甜甜的喉咙轻咽了一下。
威尔斯起身走到了门口。
管家这时走了过来,看向面前的几人,礼貌地一一问候。
“为什么好奇?”唐甜甜转身。
唐甜甜想了想,把刚才的情形对威尔斯说了一遍。
“你怎么会来疗养院了?”唐甜甜轻松地换了个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