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把刀抛回茶几上,擦了擦手:“你最好听我的话,不要逼我用我的方式。” 这种剥皮拆骨的痛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,到最后,许佑宁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,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,她什么都记不起来,什么都无法思考,脑袋就像尘封已久生了锈的仪器,喉咙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……
可是,既然选择了阳奉阴违,他今天又为什么带着田震出现在一号会所,出现在穆司爵面前? 穆司爵的目光冷冷的沉下去,两人无声的对峙着。
可穆司爵突然要她调查卧底,她才知道穆司爵已经起疑了。 穆司爵不管她更好,她的身份终有一天会被揭露,她终有一天要走,知道她对穆司爵来说不算什么,那么要走的时候,她就可以干净利落,毫无留恋。
要知道这里是穆家老宅,穆司爵从小长大的地方,他轻易不会允许一般人进来。 放倒两三个体格和她相当的男人,对他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。
是的,相比之下,她更害怕穆司爵知道真相,她怕穆司爵会暴怒,也怕他没什么反应最怕他不动声色的处理掉她。 穆司爵不满的睨了许佑宁一眼,不等他发难,许佑宁就先发制人:“身上有伤还敢喝咖啡,你不想好我还想早点离开这里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