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随手把文件放到茶几上,“还有没有其他事?” 再去找心理医生的时候,医生已经不同意给萧芸芸开药。
顿了顿,苏简安抿着唇接着说:“她是我生下来的,不是我的错,能是谁的错呢?” 也许是知道昨天晚上吵到爸爸妈妈了,两个小家伙迟迟不见醒,反倒是陆薄言先醒了过来。
他说过,操控方向盘的感觉,就像亲手操纵自己的生命。 苏简安愣了愣,还是觉得不太敢相信,说:“如果他的方法是错的,没关系,你如实说就好了。”
“你现在的心情妈理解。当初我怀薄言的时候,他爸爸就告诉过我,薄言不知道会不会遗传哮喘。我就一直担心到薄言出生,后来医生检查薄言没事,我才算松了口气。只是没想到,这个哮喘会隔代遗传到相宜身上。傻孩子,这不是你的错,如果真的要怪,只能陆家祖上了。” 她就像寻到一线希望,忙问:“妈,曾祖父最后怎么样了,哮喘有没有治好?”
满月酒的事情有沈越川和专门的人负责,剩下的一些琐事也有徐伯和其他人处理,苏简安唯一需要需要做的事情,只有换上礼服带着两个小家伙去酒店。 苏简安笑了笑:“刘婶,你们休息吧,我把他们抱回房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