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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。”符媛儿强忍着心头的难受说出这两个字，但这饭是怎么也吃不下去了，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“离婚可以，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，”严妍接上话，为符媛儿打抱不平，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“好，我马上过来。”
剩下半杯，他也没勉强她，仰头自己喝了。
符媛儿点头，“我的一个朋友，吃饭到一半下楼买啤酒去了。”
她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。
符媛儿摇头，她累了，她想在这里休息一下。
他们出来了。
他爱怜的亲吻她的额头，目光里却带着一丝忧心，终有一天她会知道今晚季森
“说说怎么回事吧。”她问。
程奕鸣一愣。
最后他选择不开口，起身离去。
符媛儿点头，也只能这么办了。
“媛儿……”这时，又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程奕鸣身后转出来，带点尴尬的冲她打了个招呼。
程子同的心思，深到她根本看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