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陆薄言。
陆薄言的眸底不着痕迹的划过一抹不自然:“我正好回家。”
“只是跟你说说,以防万一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嗯,怪我。但你还得把药吃了。”
她摇摇头:“你不像那种人,但我还是觉得……就是你。”
“哦,我怎么忘了?”
陆薄言看苏简安的表情就知道答案了:“放心,要复诊也是下个月去。”
陆薄言得意的笑了笑,苏简安腹诽他醉了像个孩子,扶着他了进屋,徐伯和刘婶见状要上来帮忙,陆薄言突然掐了掐她的腰,她忙说:“徐伯,你们去休息吧。他只是喝多了,没醉得很厉害,我可以。”
最后他吻得几乎是发狠了,用力地和苏简安唇舌交缠,要狠下心榨干她所有的甜美一样,苏简安微微皱起眉头:“痛……”
她拼命的忍,却还是哽咽出声了。
苏简安为数不多的自信被陆薄言看得一点点消失了:“你是不是觉得不好看啊?”
苏简安的身体还是有些僵硬,大脑里似乎满是陆薄言低沉的声音,她差点哭了:“怎么抬啊?”
听到“吃药”两个字她就已经傻了,再看看陆薄言手里那八副药,想想药汤苦涩的滋味,她恨不得把药抢过来扔到河里去。
陆薄言把药放到桌子上,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没要你现在吃。收好,不舒服的话自己拿出来吃了。”
突然,陆薄言抬起头来看着她,像是早就知道她在办公室里一样。
不过,这世界真不公平,怎么会有人只是这么随意的站着,都有一种华贵慵懒的气质流露出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