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人分得很清楚的，”严妍喝了一口茶，侃侃而谈，“和谁能在那方面和谐，真挚的感情能给谁，碰上两者可以合一的女人……不能说完全没有几率，只能说少做点这种幻想更实际。”

秦嘉音似乎明白她为什么能制住于靖杰了，这姑娘太懂他了。

“抱歉了，伶牙俐齿是记者的基本要求……唔！”

她知道他会来，因为是程子同邀请的，冒着被她戳破谎言的风险也要过来。

她推门下车，去换到驾驶位。丝毫没有发现，程子同眼中一闪而过的焦虑。

当时他该是抽了多少支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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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只要回答，是或者不是。”

她利用做社会新闻记者积累的人脉和渠道一查，没费什么力就查到了。

程子同轻轻一挑唇角，示意她说的没错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上车后，符媛儿问道。

她喜欢“挖掘”的感觉，当剥开表面，看到事实真相的时候，那是一种莫大的成就感。

程子同眸光微黯，“你们都一样很棒。”

“你去哪儿？”季森卓拦住她。

符媛儿这才发现他刚从浴室出来，只穿了一件浴袍，还是开襟的，小麦肌肤上正滚落着水滴……

当时符妈妈站在一旁听着，差点就要犯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