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趁这个机会赶紧溜了。

快到时她才给尹今希打了一个电话，她算准了时间，这会儿尹今希应该刚刚散步回家。

这些议论一字不落的让符媛儿听了去。

男人是不是都这样，三句话不离那点事。

她的声音落下后，办公室内顿时安静下来。

终于，她游得尽兴了，从水中探出脑袋。

他越淡然，她就越觉得他是刻意在安慰她。
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
她下意识的点头，程子同知道，会不会让爷爷改变主意？

“为什么？”她的心里燃起一丝希望。

“不说改变吧，你可以阻拦，可以防患于未然啊，”严妍耸肩，“比如说现在，你们之间根本没有实质性的矛盾，你耍脾气使小性子，不就是将他往外推吗？”

他眼角的余光里，已经能感觉到闪光灯的闪烁了。

出现在季森卓面前的，不是前几天那个憔悴疲惫黑眼圈能和国宝媲美的模样。
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她上前问道，也不管他闭着眼睛，是在闭目养神，还是已经睡着。

符媛儿有点不服，“他觉得对就不回头的走开，他觉得错，想回就回。”

应该是程子同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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